雞霸
序章
我叫劉文杰,現年22歲,職業:無業游民。
呵呵,雖然我高中還沒有畢業就輟學在街頭當小混混,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后
悔!不是嗎,每個人有各自的活法,今天過了明天還早呢,我從不擔心自己的未
來!因為我從來不需要考慮未來,我爸去前是省里的高級干部,我媽是有名的企
業家,我長在這樣的家庭里,卻從來沒有覺得幸福過。
我爸?我12歲他扔下我們母子仙游去了,我媽,她眼里只有錢,就從來沒
管過我!
我這一輩子就打算混日子!
很小的時候我爸很愛我,可是沒時間陪我,忙著為人民謀福利;我媽只把我
當擋她財路的累贅,忙自己的生意,連抱我都一邊看材料或者是一邊打電話。
上小學我念的私立小學,全日制的,我在學校一呆十天半月,那時我也不想
回家,家里冷冷清清,對著自己的只有一個小保姆。
上中學我還是上全日制包食宿的,我整天拿著我媽給我的零花錢請客,找人
陪我玩!想想很可笑。
高中了,我開始泡馬子,不是學生,而是我的班主任,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年輕的、漂亮得令我著迷!
結果?我被開除了,還進了少年管教所!
好了,舊話就不說了,還是說說現在吧!
說實話,我不想用我媽的錢,我更不愿回那個看起來豪華無比,但沒有親情
的家。我自己住在一個小街道的平房里,我自己掙錢,我為我自己而活!
最近和小學的同學“老四眼”(他外號,真名叫李四文)一起干起了拉皮條
的勾當,呵呵。這職業干起來很有趣,帶著幾個姐妹跟一群嫖客討生活,夜里加
班,白天睡覺,活的還滋潤!
現在手里的幾個姐妹都喊我“雞(杰)哥”,我也很受用,她們確實對我也
不錯,有了外快總是忘不了我,請我吃一頓,到娛樂場所玩一會(我從來要求不
高)!而我也從來不盤剝她們用肉體辛辛苦苦掙的錢!
干我們這一行是最讓人瞧不起的,上規模檔次的地方我們去不了,只好就在
小旅館和街道巷弄里找那些一眼就看得出色欲很高但錢包很癟的男人。
我手里的姑娘樣子也還都不錯,年齡不等,最小的20歲不到,最大的35
歲了,這些人中大都是外地來的外來妹,也有兩個是本地的,一個是下崗女工,
男人癱了,女兒上學,沒辦法才去賣淫,還有一個是年輕的少女,她沒告訴我來
歷,只是口音是純粹的本地音。
有幾個哥們知道我的底細都罵我賤,是啊。我很賤!我承認,沒有人比我還
賤了,可是過這樣的生活我很快樂,很愜意!
但是,好象老天總和我作對,這樣的日子剛過了不久,就有人來找我的麻煩
了,日子開始不平靜了,我的人生也就要改變!
第一部多情種子無情客
第一章阿花的故事
(一)
“咚咚咚、、、、咚咚咚!”
一陣緊急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我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去開了那
扇破舊的板門!睜開朦朧睡眼,還沒看清來得人是誰,就被一把推到一邊,從門
外沖進來四個兇神惡煞一樣的男人,當先的一個張口就問:“小子,我們家阿花
呢?”
我一時莫名其妙,見這么多人,知道來者不善,不好應付,就小心的回答:
“誰?哪個阿花?”
男子劈手抓住我的領口,怒聲道:“還有哪個,就是你拐走了的那個!你還
不把人交出來?”他的口音明顯不是當地人,看他們打扮也不像是城里人,更不
像街上的流氓,但是看他們個個怒氣沖天,牙根緊咬的樣子,真的好象我和他們
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鎮定了一下,撥開那男子的手道:“你找的阿花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認識
你嗎?”
那人更急了,怒吼:“阿花是我妹子,前幾天有人親眼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你還想賴帳?“身后有個男人馬上站出來做證:”是啊,前天,我親眼看到
的,你帶著阿根的妹妹阿花在逛街!“
我心里明白了,暗道:肯定是自己和手下的幾個妓女在大街上被人認出來了!
但這樣的事發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并不驚慌,正經八百的道:“你妹妹叫什么
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他哥哥?”
“她叫阿花,曾燕花,我是他哥,我叫曾有根……”自稱阿花的哥哥的男人
急忙說著,一邊用急切的目光盯著我,仿佛希望我馬上確認他的身份讓他好領回
妹妹。
但是我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我知道了,你妹確實和我在一起,但是我
聲明我不是誘拐你們家啊花,我…”我用手勢強調,“是他老板,她為我干活,
我給錢,是正當的雇傭關系,你們這是干什么,打架還是搶劫?”
我一邊冠冕堂皇的劃清我和阿花的關系,幫她找了個正當留在城里的理由,
一邊威嚇幾個闖進來的老實巴交的年輕人。
他們之間互相望了望,還是那個叫阿根的開始平緩了語氣:“那,你把我妹
交給我,我要帶她回家。”
“為什么?”我沒好氣的問。
“我娘去了,我要她回家給我娘送終!”阿根說著眼圈都紅了。
“是這樣啊!”我低聲嘀咕,“好吧,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和你回去!”
阿根感激的朝我鞠了一躬,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愧疚之色。
電話通了,那邊傳來阿花懶洋洋的聲音:“干嘛雞哥,剛回來睡覺,怎么又
打電話叫啊,怎么大白天還要‘出籠’(妓女行話,出去做皮肉生意)啊?”
“出什么籠,你哥打到我家來了,要你回去!”我沒好氣的道。
“什么?我哥,不行,我才不和他回去,你幫我擋著,讓他回去,就說我很
好!”阿花清醒了點,開始求我。
“我可擋不了,你還是回吧,你哥說有事!”我催促。
“啥事,我不回,哎呀雞哥,今晚妹妹給你馬殺雞,給你爽爽,幫我擋著!”
阿花開始拿出纏人的本事,一邊拿好處誘惑著我。
“我不干,這樣,讓你哥和你說。”我把手機遞給了阿根。
阿根接過來就喊:“妹,快回家,娘她走了!”聲音有點嗚咽。
我找了把破椅子坐下來,點了顆煙,心里想:這個阿根還真孝順,換了我呢?
說真的,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遇到這樣的事,我會怎么做。自從我爸去了之后,
我再沒為親人流過眼淚。
那邊阿根好象說動了阿花,神情又是激動又是悲傷,說:“娘老是惦記著你,
就是不咽最后一口氣,阿花趕快和哥回去,噢……好,我先回照看著,好,你可
趕快回來!”
阿根把電話還給了我,感激的又鞠了一躬,連聲說抱歉,同來的幾個人也滿
臉歉色。我揮揮手,打發他們走了。哎,好容易一個早晨覺就沒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再也睡不著了。這時又有人敲門,“誰呀?”我
沒好氣的問。
“我,雞哥。我是阿花呀!”門外人嬌聲答道。
我心說,這丫頭該不是騙他哥,到底還是不想回去。起身開了門,看見阿花
俏生生的立在門外。
我把她讓進屋,坐在床上問:“你不是答應你哥回去嗎?怎么,反悔了。你
娘怎么辦?”
阿花默不作聲的挨著我坐在床沿上,眼圈開始發紅了。
“怎么了?什么事,跟雞哥說說。”我摟著阿花的肩膀問。阿花開始掉眼淚
了,她忽然撲到我懷里開始放聲大哭。
這一哭,我還真的發怵了,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怎么了,說出來,雞哥幫
你。”
好一陣子,阿花才停止了,揚起紅腫的淚眼,哀求道:“雞哥,你幫幫我,
我求求你好嗎?”
我沒有猶豫,點了點頭。
阿花這人是山里來的妹子,性格很活潑,為人仗義,大家都很喜歡。她是我
手里最能賺錢的幾個之一,平時卻很節儉,不象有些人都買了什么名牌衣服,化
妝品什么的。我問她,她總是不說。現在她求我,我真的不好意思不答應。
“雞哥,你真好。”阿花高興了,還扭頭在我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接
著道:“雞哥,你能陪我回去嗎?”
我一愣,“怎么我陪你回去,那我……其他姐妹呢?我……”實在沒想到阿
花提這個要求。
阿花聽我推托,臉色又開始悲傷起來,我看著她又開始流淚了,我的心又軟
了,于是還是點了頭,“好吧,你想我陪你干什么?”
阿花幽傷的嘆了口氣:“雞哥,別問了,到時候再告訴你,還有,雞哥你…
還借給我點錢,好嗎?“
“要多少,我也不多了。”我們之間經常互相接濟,所以借錢是大家常有的
事,我就一口答應了。
“兩萬。”
“兩萬?我現在哪有這么多啊!”
“雞哥,我知道你也沒什么積蓄,可是我一定要湊足五萬塊!”阿花說。
我撓了撓頭,“好吧,我給你想想辦法!”
阿花聽到我答應下來,眼睛開始亮了起來,高興的抱住我又親又吻。我一點
也沒有趁人之危,現在只是頭疼,怎么才能湊足兩萬塊錢!
(二)
這會阿花靠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她的大靠山,感恩帶德之下開始拿出了賣家
的本能。阿花用肩頭蹭在我的胸口,手卻不老實的摸進我下身唯一穿著的一條大
褲頭,一把攥住我的雞雞,開始慢揉輕捏。
我這會正心煩意亂,沒空理她,一拍她的手臂道:“哎呀,現在沒心情!”
阿花卻不收手,趴在我耳邊說:“雞哥,昨晚上碰到個老男人,還沒兩下就
清潔溜溜了,可人家還在火頭上呢,現在還沒熄,雞哥來嘛!”
看她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我沒好氣地道:“我他媽干嘛呀,皇帝不急太監
急,給你瞎操心了。”
阿花獻上小嘴,把我的話堵住了。
我和手里的幾個妓女都有一腿,大家在一起還不是“日久生情”,阿花這女
人是個熱辣辣的山妹子,在做愛這方面最大膽了。我也沒什么好猶豫的,干嘛呀,
畢竟我也是個男人,性欲很旺盛的男人。
我不再想什么,三下五除二脫了僅有的上衣和大褲頭露出精壯的身體并且開
始解阿花的衣服,阿花咯咯笑著,撫摸著我的胸膛,一邊嘖嘖的贊嘆:“雞哥,
你外表看瘦瘦的,文文靜靜,怎么脫了衣裳盡是一身疙瘩肉!”
“喏,這兒還有一撮毛,好長呢。”她指著我的胸膛正中。調笑著。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扒了她的的裙子,阿花主動的配合著,踢了涼拖鞋,抬
腿屈膝。接著我就扯下了她的那條白內褲。
阿花的皮膚很健康,麥牙糖似的膚色透著光澤,她的乳房很堅挺,不大不小,
我的手堪堪可以覆蓋上去。其實阿花的身材很好,腰細細的,屁股不是很大,肌
肉很結實,大腿很修長,兩腿間的肉穴粉嫩,上端長著稀疏的柔軟陰毛,現在她
的肉穴的縫隙里開始分泌淫液,把肉穴潤澤的更加誘人。
我的手從她的胸部下移到小腹,那里很平坦,也很柔軟,接著我的手就碰到
了她的恥毛,我輕輕的梳理著,阿花護癢的夾緊了雙腿,但開始伸長了舌頭在我
的胸膛上舔,舔我的乳頭。我用力分開她的雙腿,讓她把自己的陰戶展露出來,
我的手摸上那濕滑的肉穴,撥開兩片陰唇,把中指伸進了阿花的陰道。
阿花的陰道窄細,根本不像一般賣身的妓女的那樣,松松垮垮的。我開始使
勁的摳挖,阿花支持不住了,也開始蠕動著呻吟起來。
我舔咬著阿花的乳頭,問:“阿花,你算過和多少男人上過床,做過多少次
嗎?”
阿花狠很的在我背上打了一巴掌,氣呼呼的道:“干嘛問這個,壞死了!”
我呵呵笑著。誰知阿花接著說:“加上雞哥你,正好一百個,至于做過多少
次,大概三四百次吧!”
我愣了一下,戲謔道:“沒想到你記得怎么清楚,難道每一個人,每一次你
還要回憶一遍?”
阿花不說話了,動作也停了下來,大概生氣了。我連忙賠不是:“阿花,對
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的!”
阿花的臉上掠過一絲悲哀,慘然的一笑,說:“沒關系的,雞哥,出來賣的
還怕人說么?”于是開始激烈的回應我的動作了。最后一把把我掀翻在床上,自
己爬起來占據了主動,她騎在我的身上,仔細的用舌頭舔遍我的全身,連腳指頭
都沒放過。
溫軟濡濕的舌頭在我的皮膚上劃過,麻癢的感覺就透過神經侵入我大腦,我
開始顫栗著,皮膚上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最后,當她用嘴含住我的小弟弟,我
舒爽的出了一口長氣,“啊,阿花,你可真會弄啊!”
阿花吐出嘴里的陰莖,沖我白了一眼,爬上我的胸膛。一手捉住我的陰莖往
她濕淋淋的陰道里插去。阿花的陰道被我粗大的陽具塞的滿滿的,她“喔喔”的
呻吟著,自己沒法動彈了。
我呵呵一笑,“怎么這樣身子就軟了,平時怎么和別人玩啊?”阿花支支吾
吾的不答話,只是往后稍微的動了動屁股。我就雙手抓住她的臀肉,托著她。阿
花這才兩手支著我的胸膛,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可是“喔喔啊啊”的叫個不聽。
她那飽滿的一對乳房也開始不規律的上下跳動。
我的陰莖被她的陰道整個的吞沒,龜頭頂在一塊柔軟的肉上,那里一定是阿
花的子宮。每當阿花的屁股落下,她都會仰著頭,大叫:“雞哥,你戳死我了,
唔,雞哥我好喜歡……啊!”
阿花細窄的陰道也給我的龜頭帶來了極大的快感,陰莖被里面層層疊疊的嫩
肉緊緊包裹著,刮在敏感的龜頭上,酥、麻、癢、酸,讓我幾乎要尿尿,我深吸
了一口氣,提肛納氣集中注意力和阿花配合著。
阿花瘋了十來分鐘就累了,有一下沒一下的聳動著,汗水濕了頭發,周身也
是汗水衿衿的。
我開始反攻,抱著阿花的屁股坐了起來,讓阿花摟著我的脖子,大腿跨在我
的大腿上,我開始托著她的腋窩上下抬著阿花活動,阿花整個人酥軟了,陰道里
開始大量的分泌淫液,順著我們的交合處滴落,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最后阿花開始斷斷續續的求饒了,“雞哥……啊……啊……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我自己可剛來勁,這可不行,連忙把她放倒躺在床上,
抬起她的兩條腿用臂肘架住她的小腿,雙手放在阿花的大腿內側打開她的大腿,
自己跪坐在她的腿間,開始猛烈的抽插。
阿花不堪忍受巨大的快感,在床上左右擺動著頭,一頭秀發凌亂的粘黏在臉
上,脖子上。胸前的兩堆乳肉被我沖擊的劇烈的晃動著。
阿花極力的收縮著身軀逃避我的沖擊,嘴里啊啊喔喔叫個不挺,本來泥濘的
陰戶現在已經水漫金山了,把我們兩個人的私處都弄的濕答答的,陰毛上、小腹
上、大腿上到處都是。
突然她身體變的僵硬,挺得直直的,腿一下子脫離了我的雙臂,原本就很窄
緊的陰道開始一張一合的痙攣,仿佛一張小嘴在不停的吮吸我的龜頭,給我帶來
強烈的快感,我也情不自禁的啊啊叫了起來,于是拼命的快速抽插,阿花的陰道
內突然涌出熱忽忽的陰精,把我的龜頭一燙。
“啊…………!”我也同時噴發了!
阿花不停的像打擺子一樣痙攣,嘴里沒有聲息,可是小嘴大張著,眼睛無神
的望著天花板,雙腿把我夾的死死的。良久才“嗚”的出了口氣,看著我,眼里
都是歡喜還帶著一絲的愛意和羞澀,也許她剛剛把我當成她的男人了。
我沒有抽離阿花的身體,只是用雙手捧住她清秀的臉,幫她拂開濡濕的亂發,
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阿花臉上的神情變了好幾變,不知是吃驚、高興、悲傷還是無奈,最后一下
只抱住我開始喃喃的說著:“雞哥,我一輩子都跟著你好嗎,好不好?”
我以為這丫頭傻了,安慰道:“你怎么了,平時大家不是好好的嗎,現在怎
么了?”
“我不想干了,我再也不做雞了,我和你在一起好嗎,雞哥?”阿花開始哽
咽著說。
我掙開阿花的一只手,驚問:“你怎么了?傻了,你想什么呢!”
阿花一怔,忽然松開我自言自語的道:“你嫌我,嫌我不干凈了,是么?”
她凄然的笑笑努力從我的身下脫離開來,背轉過身子,用手捂著臉開始嚶嚶
的哭起來。
我知道這是阿花一時沖動,自己真的找不到理由來勸她,難道我和她說:做
雞很好,有吃有喝還有得玩?我嘆了口氣仰躺著,從床頭柜上摸了顆煙點著,默
默的抽了起來!
阿花哭了一會大概平靜了下來,抹了抹眼淚,轉頭對我說:“雞哥,對不起,
我是胡亂說的,沒有那意思,我……!”
我打斷她,笑了笑道:“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間接的把你們推到火坑
里,想想都是我害了你們!”
阿花用手捂住我的嘴,道:“那是我們自愿的,為了錢我們沒辦法,你其實
在幫我們,雞哥真的對不起,這次還得讓你幫我!”
我嘿嘿笑了笑,說真的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自己都不清楚,可是我還是喜歡
別人說我好的,接著我安慰阿花:“錢的事我來想辦法,答應姐妹們的事,雞哥
我哪回沒兌現,你放心吧,也別往心里去!”
阿花感激的又爬到我懷里,手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圈,捏著我的胸毛玩兒,我
在她的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罵:“小妖精,又想了?”
阿花嚇了一跳,討饒:“雞哥,你干那事太有能耐了,姐妹幾個沒有對手,
我可怕了!”說完坐起來道:“雞哥,肚子餓了吧,我請你吃東西。”
這會我看了看表,媽的都十點多了,還別說肚子真的咕咕叫了起來,于是答
應了阿花,起來洗簌一下,穿了衣服和她一塊上了街。
(三)
來到小吃店里,我們點了碗小米粥,一碗豆腦,來了兩籠小湯包子,開始吃
了起來。
喝完面前的小米粥,我看著阿花小口的吃著包子,紅嘟嘟的小嘴隨著無聲的
咀嚼,在微微的顫動,很是性感。想想方才她給我口交,不由心里一癢,下面又
開始慢慢硬了起來。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阿花說話了:“雞哥,你真的有辦
法弄到兩萬塊么?”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阿花悄悄用腳蹭了我一下,問:“雞哥,你聽到我說話
了嗎?”
我這才回過神咳了兩聲掩飾,道:“找其他姐妹先借幾個也就差不多了!”
阿花連忙道:“我已經找她們借了,一共湊了一萬多塊,雞哥你還是幫我想
想別的辦法把!”
我聽她這樣說也感覺到確實沒什么辦法了,就應付說:“我找找四眼蚊,看
能不能向他借點。”阿花感激的連聲說謝謝。我催促她趕快吃,好去銀行把我身
邊僅有的五千來塊錢取出來。阿花吃了幾口豆腦,把湯勺一扔自言自語道:“現
在要是有個大款,我一定要傍上他,狠狠的宰他一下。”
我聽了她的話也不由動了心,可是怎么找個冤大頭的大款來宰呢?我叼上根
煙,瞇著眼睛看著街上的行人們,掏出手機給“四眼蚊”打了個電話。
“喂,啊杰呀,什么事找我?”
“蚊子,你手上有夠分量的主顧沒,兄弟現在缺錢,想宰個把大款!”
“靠,有的話哥們我早發了,你怎么缺錢,我這還有點先頂兩天!”
“多少?我最起碼要三萬!”
“日,哪來這么多,我就六、七千來塊,你要么先頂著!”
“那好,謝謝了蚊子!”
我收了線,阿花一臉等待的看著我,我笑了笑:“已經籌了一半了,別急,
很快就搞定!”阿花失望的嘆了口氣。我掐滅煙蒂,說:“走,外面走走,明天
一定達成你的愿望!”
阿花笑了,高興的說:“雞哥,有你我才不擔心呢!”我靠,她又把我當靠
山了。我點點頭算是允諾。
大街上人來人往,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而忙碌,也不知道他們抱著怎樣的目的,
我和阿花走在街上融入了行人的行列,我們和任何人沒有區別了,盡管她是個雞,
而我是個拉皮條的雞頭!
阿花挎著我的胳膊,一句話也不說,我們來到銀行取出我的五千塊錢,我把
它塞在阿花的包里,阿花說:“雞哥,今晚你給我多找幾個恩客,我非榨干他們
不可!”我點了點頭。
剛出銀行大門,“吱”的一聲,身邊停了一輛奔馳車,我和阿花嚇了一跳,
準備繞開走路卻正好看見下車的人,我連忙別過頭去,可是為時已晚。
下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高貴典雅的淺灰色職業西裝衣裙,不著粉飾
的面孔那么年輕、美麗。
她,就是我媽。
我掉過頭就走,可是她開始喊:“小杰,給我站住!”
這個命令式的口氣我早就厭惡,我沒有停,可是前面的路突然被兩個黑衣大
漢擋住了。我悻悻的停下來。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她派人強行帶回家,不過我不
會屈服,我每次都會反抗,我把阿花推到一邊,冷冷的看著她的兩個保鏢。
左邊的那個叫阿龍,我很小就和他打架,右邊的叫鐵子,他每次都看著阿龍
把我抓住,一旁嘿嘿笑,然后沖我點頭說:小子,又有進步了!
我擺開架式,對著身后的女人說:“我不會和你們走的,我不想見到你。”
我又對阿花說:“你走吧,我沒事!”
我不想阿花知道我的身份,催她離開,可她卻開始叫:“你們干嘛,雞哥我
幫你叫人!”
這時候,女人來到我和阿花身旁,她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下
阿花,阿花被她凜然的目光逼的一退,壯著膽子道:“你們想干嘛?”
“小杰,她是你女朋友嗎,你最好不要和這樣的女孩來往,她配不上你,你
還是跟我回去。”女人說。
“我不,我的事你少管!”我強硬的說。
女人生氣了,哼了一聲,她朝兩個保鏢揮揮手,阿龍朝我呶呶嘴,我知道他
要動手了,我飛快的搶先出手,一個左勾拳,朝他的面門而去,阿龍抬手一架,
右腳朝我的腿彎掃去,我立刻退后一步,手卻搭在阿龍的手腕上,順勢一拉,阿
龍卻右腿收勢,立穩身子沒有給我拉倒他的機會,順勢就給了我一個左沖拳,我
再退逃過了阿龍的襲擊。阿龍咦了一聲,一邊鐵子卻呵呵笑:“阿龍,他又進步
很多了,要不要我幫忙?”
阿龍沒理鐵子,開始快速的攻擊,我只招架了幾回合就被阿龍扭住了胳膊,
動彈不得了。這時,女人恨恨的對我說:“你每次都要逼我,不要怪我狠心!”
一邊走到阿花面前,從皮包里拿出一沓鈔票甩在阿花臉上。阿花掩面怔怔地
看著我被阿龍壓上車,我回頭對阿花說:“阿花,我沒事,我馬上回去!”說完
對她使了個眼色。
從開始到車子啟動離開發生的一切只有幾分鐘,幾乎沒有人注意什么,我扭
頭看到阿花沖我揮揮手,在撿地上的錢。我恨恨的轉開頭想:他媽的,婊子沒有
不愛錢的!
我被帶回了我所謂的家,這里我大概有三個月沒來過了。
我郁悶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門口把守著兩個保鏢—阿龍和鐵子。還好我的
手機還在,就打電話給阿花,剛接通就罵:“我日,你沒見過錢,干嘛要去撿地
上的錢?”
阿花委屈的說:“雞哥,你在哪?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屁,把那些錢給我扔了,我不許你用那個女人的錢!”我大怒。
“雞哥,我現在必須要錢,我、、、、我沒辦法!”阿花帶著哭腔說。我氣
的掛了電話,把電話恨恨的摔在門上,“砰”手機粉身碎骨,可是馬上后悔了,
沒了手機,我就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我頹喪的倒在床上!
夜幕降臨了,我沒有開燈,在黑暗里我回味著過去,回味著唯一讓我思念的
爸爸,可惜他不在了!這時候房門被打開了,她走了進來,搬了把圓椅坐在了我
的對面,黑暗里我看見她的手里夾著一根煙,明滅不定。我索性翻身不再看她。
“小杰,媽想和你說句話!”
我沒有理睬。
“小杰,你長大了,應該明白很多事了,你怪我從來不關心你,可是媽無時
無刻都把你放在心里,天下有不愛自己子女的母親嗎?”她的聲音很傷感,如果
換一個人,我會心軟,可是她偏偏是我敵視了十年的人。我哼了一聲,她也開始
沉默,過了一會她有開始述說。
“小杰,媽忙自己的事業確實對你照顧太少,可是你也應該體諒媽,我做的
一切不還是為了你嗎!”
、、、、、、、、、、、
“小杰,媽媽這些年一個人奮斗,有誰來真正體諒我,關心我,你這樣對待
自己,媽感到很傷心!”
、、、、、、、、、、
“如果你真的以為讓媽為你傷心你才快樂,那你才真正錯了,其實知子莫若
母,你會更痛苦,不是嗎?”
雖然,我把她的話當作耳邊風,可是我還是被她的話打動了,其實我自己知
道自己,沒有人沒有理想,沒有人不想走一條平坦的人生路,只不過我和我自己、
和我最親的人過不去罷了。可是很奇怪,有些事你想明白了,就是沒法轉過彎來,
也許我從來沒有恨過我媽,只是我真的很混球,一個勁地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
說著說著,我聽到我媽的抽泣聲,我有些心軟了,可是我沒有動,也沒說安
慰的話,我悄悄起身,朝房門走去。
“你去哪里?小杰!”媽問我。
我打開房門,兩個保鏢還在,堵住我的去路。我回頭對我媽說:“我會回來,
不過不是現在,我也不是你想的那么沒用!”
我去撥兩個保鏢的胳膊,可是阿龍和鐵子沒得到媽的允許,一個勁的擋著我。
“你們讓他走吧!”媽讓兩個保鏢讓開。我一偏身子從兩人中間擠過去朝樓
下走,后面媽還是不甘心的對我說:“小杰,你就不能聽媽一次嗎?留下吧!”
我沒有回頭,我現在只想證明:我不需要她的幫助,我可以自己走出一條絢
麗的人生路。
我沮喪的回到我的狗窩,沒想到阿花早已經在門前等我,我看了她心里又冒
出一股火來,沖上去就罵:“你還知道不知道羞恥,人家把錢甩到你臉上,你他
媽還乖乖的去撿?”
阿花縮了一下身子,低下頭。我才不管她,繼續發泄著我的憤怒。突然阿花
尖利的叫道:“是,我是不知羞恥,我很賤,誰讓我是個賣的,誰跟錢過不去呀!”
我聽了她的話,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悲哀,這世界就是他媽的不公平,有人
為了活著可以出賣肉體、尊嚴,而有些人就可以生來享受生活的美好;我無聲看
著阿花,阿花的眼淚還像以前一樣亦無聲的流著,她倔強的看著灰蒙蒙的夜空,
那里沒有星星在點燈,即使有也不可能照亮孤獨孩子的心靈……
我摸了摸下頜,打破沉默說:“阿花,明天你不回家嗎。你可得給你媽送老
啊!”
阿花哽咽著說:“加上我撿的那女人的錢,三萬塊我湊的差不多了,明天…
雞哥,你還陪我回嗎?“
我苦笑:“好吧,不過你得把原因說出來!”
阿花抹了抹眼淚看著我一副不給答案就沒商量的臉色,問:“雞哥,反正遲
早雞哥你會知道的,雞哥有煙嗎?”
我摸出煙,我們兩人各點了一根,阿花不會吸煙,被煙霧嗆的直咳嗽,就在
著煙霧繚繞中,阿花開始敘述一端讓人痛心的往事……
(四)
在那個貧窮的小山窩里,沒有多少女孩子能過上幸福的生活,我也一樣……
記得十五歲那年,我爹剛過世不久,可我哥哥看上了鄰村的一個姑娘,這個
姑娘家境比較好,最起碼比我家好一百倍,我哥眼巴巴的天天圍著那個姑娘轉,
后來那姑娘還真的和我哥好上了。可是那女的家里根本就看不起我們家的人,更
何況結親了,于是就提出要很高的彩禮錢。
為了掙那幾千塊錢,我娘讓我退了學,和村里的女人到山里采山貨,我哥整
天不停的忙,給人砍柴鋸樹,給人挑貨出山。我們一家往死里忙活,可剛掙夠了
錢,那家人就又提出蓋好房子,添好家具的要求,我哥得到消息悄悄回來哭,我
娘也陪著掉淚。
第二天,我哥一個人到山里,我娘心焦的在村口望了又望,從早等到天黑,
可我哥一連幾天都沒回,結果第六天幾個大漢把我哥押回來了,他們說我哥去偷
他們種的山菌,我娘一直說,這不可能。可幾個人說,要么他們就通知派出所的
人把我哥抓進去,要么就陪他們的經濟損失。我娘答應了后者,可是我們根本就
拿不出他們要的錢。
幾個大漢看我們家家徒四壁,沒什么好要的,結果卻看上了我,一個帶頭的
對我娘說:“你閨女長的俊俏,俺們大哥剛好死了媳婦,這么著吧,就拿你們家
閨女頂。”說完就要搶,可我娘拼命護著我。最后那男的從腰里掏出來一沓子錢
說:“這是我給我大哥下的定錢,明個就來娶。”說完就走了。
我娘給五花大綁的哥哥松開了繩子,指著我哥的鼻子罵。我哥說:“我明天
和他們拼了。”
第二天,那些人來了,吹吹打打,抬著轎子,來了百十來號人。我哥帶著幾
個村里的年輕人,手里拿著柴刀、鐵鍬擋住這些人,可是對方從轎子里拿出來好
幾十只獵槍,跟在我哥身后的年輕人抱頭鼠竄,只剩下我哥站在那里,怒視著對
方。
前天那個帶頭的,朝我哥身邊放了好幾槍,我哥都嚇傻了,抱著頭蹲在那。
就這樣我就來到了隔了好幾座山的張家。
張家是大戶,在整個張家溝鎮是頭一等的,張家有兩個兒子,老大都快四十
歲了,年輕時是這里的一霸,后來被人砍斷了腿,我被搶來就是當張家老大的媳
婦,聽說他的第一個老婆是被折磨死的。
張家的兄弟兩個都不是人,我還在路上就被張家老二給奸污了,結果張家老
大晚上怒火沖天,一個勁的虐待我,用皮帶打我,用煙頭燙我……還有張家的老
二,他經常強奸我,有時他們兩個禽獸一起玩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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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別說了,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唉!命運誰能抗拒得了呢?”我打
斷了阿花的述說。
天上的星光黯淡,門外的夜色濃了很多,起了一陣陣風。
“可命運從來沒有公平的對待過我,它要戲弄我多久就多久,我一開始還極
力反抗,可越反抗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就越深,后來我都對自己放棄了。”阿花的
眼空洞的看著黑黝黝的院子角落,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我摟住阿花單薄的身體說:“我不問了,我都知道了,相信我們的明天會好
一點,更好一點,直到我們感到幸福。”
阿花突然抱住我的腰,把身軀緊緊的靠在我懷里。無聲的淚水流淌著,濡濕
我的胸口。
我輕輕的拍著阿花的背,突然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上還算是個幸福的人,比
起阿花的坎坷遭遇我不知道要幸運多少倍。
“兩年前,嚴打的時候張家兄弟再次進了牢房,我才被警察帶回了家,家里
人知道我的遭遇心疼我,尤其是我娘天天呵護著幾乎憔悴的要死去的我。可是村
里的人看到我就好象看到喪門星,躲著我,背后指指點點,那種日子我心里不知
道有多難受。”阿花仿佛找到了傾訴的對象,繼續說著,帶著無邊苦澀的哭音。
“日子過了一年,我家還是越來越窮,哥哥定的那門親事遲遲拖著。有一天
對方打招呼說,再不見我家的動靜就罷親另找婆家,哥哥和娘整天唉聲嘆氣。我
默默的下定決心為我哥完成心愿,反正我也不再是個好女人了。于是我找上村里
最有錢的鰥夫,那鰥夫姓劉,家里承包了幾十畝山林,還有好幾口魚塘,家里很
富有。這老鰥夫都五十歲了,老婆早死,沒有兒女,其實他早就看上我了,成心
勾搭我,我沒給他好臉色,這次我主動找他幾句話兒就成了。”
“那你嫁給他了?”
“沒,他也怕我的壞名聲,我就先到他的魚場里當個小工,夜里玩幾回,我
說動他借了五萬塊錢給我哥,幫我哥娶了媳婦。”
“那老男人對你倒好!”
“好?”阿花突然抬起頭,抹了抹眼淚道:“那個老男人變態著呢!那一年
里我苦受的不比張家的少!”
我不用猜就知道,那個老鰥夫肯定變態。阿花吸了口夜色里微微的涼氣道:
“那老東西人老可折磨人的精力大得過頭,他自己底下不行了就想著法折磨我,
從中得到樂趣。簡直變態到極點了!”
阿花現在心里都是怨恨,說起話來也顫抖著嗓音。
我安慰著阿花說:“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還是忘記吧!”阿花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一個人想要忘記過去,那是很難辦到的。
良久我岔開話題問:“你東拼西湊要那些錢就是為了還那老家伙的帳?犯得
著嗎!”
阿花無奈的嘆了口氣,神色很是寂寥,她慢慢離開我的懷里,說:“這錢要
還,我哥擔不起債,老鰥夫沒少折騰我哥,現在我娘走了,我哥那邊有個沒良心
的嫂子,我和我哥也沒必要再談兄妹之情了,現在我孤身一人,割斷了家鄉的一
切,我也安心……”
我掏出煙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月下看不到平日裊裊上升的煙霧,只看到
阿花消瘦的肩膀在無聲的顫抖。
老天給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命運,有精彩幸福的,有頹唐灰白的,有悲傷凄涼
的,我們像似陷入這老天精心設計的局里,掙扎著、求索著,可失望的失望,無
奈的無奈,有多少人能過得愜意,有多少人能擺脫?
我掐滅了煙蒂,走到阿花的背后輕輕的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秀發里,在她
的耳邊喃喃道:“阿花,你別太灰心了,這世界這么大,走到哪里都有活路,你
不是還有雞哥么!”
阿花反身抱住我哇一聲大哭起來,我怕驚動一些不相干的人,把她連拖帶抱
弄到我那個狗窩里。
阿花哭了良久才止住,抬起頭,抹著紅腫的眼睛,忽然一笑。在昏黃的燈光
里她的一笑顯得很是凄美,我呆了一呆。
阿花雙手纏住我的脖子,語氣里帶著幾分嬌嬈問我:“雞哥,你剛才說的話
算數嗎?”
我被她問蒙了。“什么話啊?”
“就是說你說,我最少還有你啊!”她的眼睛里閃爍著亮晶晶的光彩,充滿
了期待。其實剛剛我只不過是安慰她罷了,這丫頭當真了!
我閃爍其詞,“這個、、哎、、、、我都混成這個德行了,你不怕我把你往
火坑里推啊!跟著我還不如、、、、、”
話沒說完,我看到阿花眼睛里的光華一閃黯淡了下去,我的話又咽了下去。
“其實,你不討厭我,不埋怨我把你害了就好,今后你就跟著我吧,我有一
口飯少不了你半口!”
聽了我的話,阿花高興的像個快樂的天使,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床上,獻上了
她的嘴唇,我早已習慣了她熱烈的動作,也激烈的回應著她的熱吻。
阿花現在像是發情的小母貓,迅速的脫掉我和她的衣服,騎在我的肚皮上,
一手捉住我的小弟弟,一手捧著自己的乳房把那顆熟透了的櫻桃送到我的嘴里。
我也上下撫摩著阿花的后背、腰身,最后落在她堅實挺翹的屁股上有力的揉
捏起來。胯下的小雞哥也逐漸在阿花的套弄下豎了起來。
阿花抬起了屁股,扶著我的小弟弟對準她的陰穴,我迫不及待的一挺屁股,
“哧溜”一聲插了進去。阿花舒服的哦了一聲,坐回到我的跨上,我樂了:“怎
么,腿又軟了?”
阿花嗔怪的掃了我一眼道:“雞哥,你的東西太大了嘛,插進去確實舒服啊!”
我也沒答理,托著她的細腰,大力的聳動著自己的屁股,阿花也賣力的迎合
著,嘴里咿咿唔唔的呻吟著,還偶爾叫著:“雞哥,大力點啊,好、好舒服、、
啊、、、!”
阿花的陰道里此刻泥濘不堪,被小弟弟帶出來一股股的淫水兒弄濕了我的下
腹好大一片,連陰毛和大腿根包括身下的床單都浸染了許多。
干了一會,我喘著粗氣道:“阿花,你自己舒服了,可累死雞哥了,快換個
姿勢!”
阿花轉了個個,背對我趴在了床鋪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我笑笑,給了阿
花屁股一巴掌道:“雞哥就是喜歡這個姿勢,看雞哥怎么爽死你!”
阿花不忘回頭沖我吐了吐舌頭。“雞哥,你盡管操吧,操的我越狠,我越舒
服!”
我一手按著阿花的屁股,一手扶著她的腰肢從后面進入了阿花,阿花主動的
往后挫,一下子我的小弟弟齊根沒入了她那水嘰嘰的小穴里,我的龜頭好象頂到
了她的子宮,覺得那里有一團軟肉堵著,蹭得我的敏感神經直跳。
我舒了一口長氣,開始抽插起來,阿花則快樂的大聲呻吟,搖擺著頭部,一
頭秀發甩的老高,而我的一只手也不閑著,摸弄著阿花那隨著我的沖擊而跌蕩,
倒吊的一雙妙乳。
沖刺了大約十幾分鐘,阿花已經徹底的酥軟了,整個上半身軟倒在床上,屁
股也放的越來越低,嘴里喔喔的直叫喚。我又抱著她的屁股抽插了幾下,突然阿
花瘋狂的迎合了幾下四肢一僵,大叫:“雞哥、、、啊、、、我,來了、、!”
大量的熱乎乎的陰精沖刷著我的龜頭,讓我也不禁打起了冷顫,急忙停止抽
插,咬緊牙關忍住射精的欲望。
一股晶亮、帶著微許白色的濃稠陰精從阿花的陰道口淌了出來,滴落在床單
上。阿花幽幽的說:“雞哥,你怎么還沒來啊!”
我說:“還早呢,你歇會再來!”
阿花抹了一把胯下,粘了一手的淫液,愣愣的道:“雞哥,你是不是鐵打的
啊,我都舒服死了!”
我翻身下床,把阿花扯下來,讓她背對著我趴在半人高的床上,我再拍拍阿
花的左腿。阿花會意,抬起了自己的腿,我抓住她的小腿向上稍微抬了抬,讓兩
腿間的縫隙容得下我活動,然后我一下子再次把小弟弟插入了阿花的小穴。
盡管我咬牙切齒,還是在幾分鐘后射了出來,這會疲憊的阿花只知道哼哼回
應了,當我噴射的一刻她也迎來了第二次高潮,我抽出陰莖的時候,看到一股白
濃濃的精液和陰精的混合物從阿花充血腫脹的奇大的兩瓣肉唇里溢了出來,滴滴
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 本帖最后由 黎明前的黑暗 于 2008-10-14 16:49 編輯 ]世界上總是有很多的不公平,總沒有人生下來就是賤的,環境可以讓人變好,也可以讓人變壞,不知道有沒有天堂,也不知道天堂是不是也是這么黑暗的!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是因為貧困,妓女誰愿意干,還不是錢這個王八蛋鬧的,好文章寫出妓女的哭訴,可惜沒有下文。還真不公平,窮人只會更加窮,富人卻是更加富有。說共產主義好,那是說給農民聽的。樓上的偏激了一點 其實全世界的情況都差不多。只是我國可能此從業人員多一點吧妓女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不是被逼無奈誰愿意做那個啊!謝謝兄弟,你這文章太好了,這個阿花也真是的,老媽都過了,還這么有性趣,定是淫娃在世了!呵呵,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我相信類似阿花這樣遭遇的肯定有不少人,她們也不想當小姐,可不干這一行,還能干什么呢?男主角雖說干的是“雞霸”,可對小姐們不錯,特別是居然想辦法給阿花籌錢,這就很不容易,算是個挺仗義的人看完這篇文章,本人覺得更多的是心酸和感嘆,對阿花來說這個世界對她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