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獨孤難
(一)
聯邦調查局舊金山分部
行為科學處主任尼爾- 克萊伯身著一身考究的三件式西裝站在屏幕前向著我
和三十幾名特工展示著一張又一張令人作嘔的圖片,接著又展現這些圖片的主人
生前的美麗。白人、亞洲人,金發、紅發,17歲的十年級學生、二十五歲的加油
女工,三十二歲的家庭主婦……沒有特定的年齡、特征、群體。
“案發時間從1972年到1990年,長達十八年,目前發現的受害者有14人,將
這些案件聯系起來的線索是兇手的手法,法醫報告說明受害人生前不同程度的被
性侵害,然后在清醒的狀態下被肢解,事后每具尸體的尸塊被完整的收集在沃爾
瑪的購物袋中。對,就是他,沃爾瑪獵刀——我的前任杰克- 克勞福德在退休前
的遺憾之一”
尼爾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我們,“現在我們找到他了,上星期舊金山一
家醫院為一名白血病患者尋找骨髓捐獻者,我們發現了這名患者的DNA 與1986年
奸殺案被害人指甲中的皮膚纖維DNA 一至。嫌疑人達斯- 哥耐爾,白種人,男性,
1937年生于德克薩斯,1956年加入美國陸軍駐扎在德國,1963年到了越南,第二
年被越共俘虜,1970年獲釋回國,以中尉軍銜退役。這之后他在醫院住了兩年,
出院后從事醫療器械推銷,往來于各州之間,直到退休,據說患有帕金森癥和白
血病。目前住在舊金山唐人街。好了先生們,我們相信他就是沃爾瑪獵刀,行動
定在今天晚上,我要你們忘掉這是個63歲的患病老家伙,他殺人的時候你們中的
一些人可能還在學走路。”
接下來尼爾轉向我:“逮捕行動由特別武器與戰術小隊執行,舊金山分部的
特工協助,駱特工,由于是在唐人街,我要你隨SWAT行動。”
“是,先生”我回答到。
李普頓在一旁調侃:“別緊張,雙截棍,這個你在行”。
FBI 給特工取綽號是個傳統,可我不明白,華裔為什么一定要和李小龍和功
夫聯系在一起,總之雙截棍這個綽號看來是和我分不開了。
* * *
唐人街哥耐爾住處
“葛先生,你要的外賣,老板說您是老客人了,多送了一份魚香肉絲。”
“是嗎?替我謝謝陳老板。”哥耐爾用流利的中國話回答,他接過外賣上下
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國女孩,那種金黃色的皮膚是會非常細膩的,他還記得切割這
種皮膚時候的感覺。亞洲女人那種嬌小和身材切割起來是一種快感,又不那么費
勁。
算了,這一切都過去了,他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這么做了,帕金森癥剝奪了
他的樂趣,如今他又患上了白血病。
忽忽吃完了晚餐,哥耐爾找出了一些錄像帶,他想回味一下過去。
這是一個白種人孕婦,電視里的他摸著她圓滾滾的肚子沖鏡頭笑了笑,然后
將扒掉還套在腳上的褲子,將她仰面按在地上。連拉帶拽,衣襟已經全扯到背后,
整個前胸和肚子都露著。
他抓起她的腳向肩膀的方向壓下去,她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胸脯和肚子
都在劇烈地起伏。下身的陰道和肛門都坦露了出來。她拼命地扭動脖子,但根本
無濟于事,屁股朝天,無奈地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她瘋狂的叫喊著什么,但是顯得那么弱小、那么無力。哥耐爾左手撥開她的
陰唇,將已經勃起的陰莖插進去一截;然后他右手食指插進女人的肛門轉了轉,
小心翼翼地齊頭并進。女人的下身痛苦地不停抽搐,肛門在拼命地收縮,哥耐爾
興奮地嗷嗷直叫。而那個女人渾身不停地戰栗,嗚咽的哭泣。
哥耐爾的陰莖深入在女人的身體內,右手摸索著找到那支獵刀,向女人的左
臂切下去……
女人的叫聲他顧不上了,他只是在享受女人在疼痛中的收縮、掙扎,她拼命
的扭動著身體,向上挺動,而這只能更加刺激哥耐爾的感觀,操起刀來向另一支
手臂切下去……
他閉上了眼睛,對了就是那種感覺,他還記得抱著那無臂孕婦的感覺,他還
記得她那發狂的叫聲,他挺動著下身壓迫那女人僅有兩條腿,那女人一定是想用
那已經不存在的手臂推開他,后來呢,對了,他想體驗一下連腿也沒有的女人會
是什么樣,噢還有圓滾滾的大肚子。
“哐!”的巨響,打斷了哥耐爾的興致,門被撞開了,幾道光束從門口迎面
照來……
* * *
“聯邦特工!趴在地上,手放在腦后。”特殊武器與戰術小隊在破門后魚貫
而入,MP-5沖鋒槍的戰術燈光束將房屋內的各個角落照亮,達斯- 哥耐爾坐在沙
發上平靜的望著我們,接著他被掀翻在地上,銬上了手銬。這是個委瑣的老頭,
花白的頭發,穿著邋遢的睡衣,身體不停的顫抖,我甚至有些同懷疑他是否是那
個殺人魔鬼。
我轉過身看見了他電視上播放的錄像: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四肢被切去
就留在身體不遠處,小腹上開了一個大洞,內臟器官正在里面不停的蠕動,子宮
也被切開,里面的一個小生命正在試圖掙扎著從母親體內出來……
我狠狠一掌拍在哥耐爾面前的地板上,“達斯- 哥耐爾,你有權保持沉默,
如果你放棄這個權利的話,你說的任何話會被法庭作為供辭;你有權請律師……”
(二)
“今天來了很多大人物,州檢察官、西海岸主管、行為科學處主任,聽說司
法部長助理和副局長埃墨也正在飛機上往這趕,這下可熱鬧了。”李普頓和我隔
著審訊室的單面鏡看著那個魔鬼,“來開新聞發布會吧”。
“駱特工”尼爾- 克萊伯從審訊室一出來就叫我。
“是的先生”
“現場搜查怎么樣?”尼爾和我一樣已經三十個小時沒睡覺了,可他還是顯
得那么興奮。
“我們仔細地搜查了他的住所和汽車,一共二十一盤錄像帶一個被害人一盤,
與我們掌握的十四名被害人一至,也就是說還有七名被害人是我們不知道的,正
在失蹤人口檔案里核對,最后一名被害人是我們掌握的,1990年6 月作案。其它
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也沒有找到兇器,我原以為他會留著那把刀。他得帕
金森癥已經好幾年了,我想是這讓他停了下來。審訊時他說了什么沒有?”
“他一句話也不說,你現在去找他過去二十八年里住過的地方、用過的汽車、
他的醫生、銀行帳戶,還有……嗯……”
“他的朋友,他的醫生說幾年前有一個叫杰克- 李的華人青年陪他看過病,
我正在查這個人是誰,你說的那些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尼爾看了看我,點點頭:“很好,去干吧。”
我正轉身要離開,他又叫住了我:“對了,杰仁。”
“什么?”我留意到他叫了我的名字。
“新聞發布會時,我要你和我一起,由你簡要介紹一下抓捕經過。”
“是,先生”。
等他走后,李普頓一把摟住我:“你被他看上了,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他
可能把你從舊金山分部調到行為科學處去,如果你提升了,一年可能會多賺一萬
塊。”
“去華盛頓?我可沒想過”。
* * *
新聞發布會結束了,我終于從CNN 的鏡頭前解放出來,其實在這個案子中我
只是作為舊金山分部的特工協助行為科學處。真的不是我的功勞,但尼爾就是找
上我了。
現在我要回家睡一覺,明天去洛杉磯,去找那個杰克- 李。我總覺得這個人
有些問題,我們只知道他很有錢,在南加州有座莊園。他和哥耐爾是怎么認識的,
了解他多少都是我要知道的,當然也許還有什么新的發現。
* * *
在繁忙的洛杉磯機場,沒有司機舉著找駱杰仁的牌子,我只有再往大廳深處
走。快要走到詢問臺時,聽到深沉、悅耳的女人聲音在耳畔的私語:“駱杰仁探
員嗎?”
隨之而來的是香水淡淡的幽香,轉過身來,是一雙炯炯有神、棕色的大眼睛。
“洛杉磯分部的詹尼- 特蕾西,由我協助你在南加州的調查”一眼看去,她
的容貌多少像個小學女教師,齊耳的黑頭發,身穿一套嚴肅的棕色輕便套裝,沒
有把她的體形美完全顯露出來。但里面的大腿和乳房的曲線給人留下特殊的印象。
她似乎要使她的眼神顯得毫不裝模作樣,一本正經。
“很高興認識你,我說其他人呢,米爾、湯姆和關他們都到哪里去了?”洛
杉磯分部的人我差不多都認識,可他們唯獨派了個我不認識的女人。
“他們在盯著從香港來的有組織犯罪團伙——向氏兄弟,你應該知道。”她
給了我一個迷人的微笑。
“對,我知道。”誰不知道龍五呢,周潤發、李連杰不都給他打工嗎?
她的車是一輛墨綠色的雪佛蘭,在離開機場的路上我們沉默了一會兒,還是
我起個話題吧:“你到洛杉磯多久了”。
“我出生在北好萊塢”她向我一笑,“不過三年前從匡蒂科畢業后一直留在
那兒的鑒定中心,上星期才申請調來,過圣誕節方便了,我的家人都在這兒。”
“對”我心想,是個和尸打體打交道的法醫,還是個新手,難怪要打扮的那
么嚴肅。
“我的媽媽原想讓我當牙醫,給達斯汀- 霍夫曼或馬龍- 白蘭度看牙病,沒
想讓我和尸體打交道”她一定猜出了我在想什么。
“我也是,我的家人原想讓我當律師,但從斯坦福畢業后我卻到了FBI.他們
認為華人不應該為美國政府工作,直到駱家輝當了州長他們才原諒我。”
* * *
一路上聊著天我們很快出了城,從10號公路一直向東快到棕櫚泉市時,特蕾
西將車開離了主路,約二十分鐘后一座墨西哥風格的莊園就在眼前。
一個墨西哥裔的守門人攔住了我們。
“我們是聯邦探員”我和特蕾西出示了證件。守門人不會說英語,我也聽不
懂他說的西班牙語,但他看見證件上醒目的FBI 時安靜了一些。
特蕾西和守門人說了幾名話,真是個不錯的女人,還會說西班牙語。“他說
杰克- 李不在莊園里,去中國了,這里只有他一個人。我們怎么辦,去申請搜查
令?”
正在我考慮該怎么辦時,幾只碩大的狗不只從哪兒鉆了出來圍著特蕾西打轉,
我趕緊伸手到腰間,握住洛克-17 的槍把。
那幾只狗并沒有叫,卻不停的在特蕾西身上嗅著,惹的她笑了起來:“別緊
張,杰仁。它們很友好。”
是很友好,友好的有些過分。她沒有注意到這些狗總是喜歡嗅她的臀部。
“救命!”一聲凄慘的呼喊傳來,還是國語。我循聲望去,一個裸體的女人
正跳出院子里的灌木叢,向我們飛奔過來。
守門人剛想逃,就被我按在地上,他不停地大叫著什么。
“你他媽的閉嘴”。我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后將他掀翻過來銬住他。
我抬頭去找特蕾西,還好那些狗沒有攻擊她,它們掉頭奔向那個女人。特蕾
西提著手槍跟在它們后面。
“砰”的一聲槍響,正向我們跑來的女人被一個巨大的力量釘在了地上,后
腦上漸開了碩大的血花。
“快躲起來,特蕾西”我沖她大叫。
她一個翻滾躲進灌木叢,身手很敏捷。
我看不見槍手,槍聲是從莊園的主建筑里傳來,聽起來像民用的狙擊獵槍。
我將看門人拖到車后,拿起電話拔通了911.
(三)
“公路巡警正在路上,十分鐘內后援就到。”911 中心反應到是很快,可是
十分鐘內會發生什么呢?
我看了看被打死在地上的女人,她靜靜的趴在那里,后腦濃密的黑發中開了
一個大大的血洞,血和腦漿流淌的到處都是。她呼救時用的是國語,可以肯定是
個中國人,身材不錯,乳房似乎有些偏大,被她的趴著身體壓擠后仍然鼓了出來,
大腿修長,即便她趴在那里依然可以看出優美臀部曲線,她一定是看到了我們車
的儀表盤上放著的警燈,看到了生的希望,不顧一切向著自由沖了過來,哪怕是
她知道身后有拿著槍的魔鬼。
是不是只有她一人?如果還有別人,十分鐘內會發生什么?
我什么都不做,再讓無辜的女人在自由的大門前死去嗎?不!
我從車的后備箱里拿同防彈衣掛在車窗上,希望它能擋住民用槍的鉛彈。
* * *
詹尼- 特蕾西趴在灌木叢中,正尋思著干點什么,身后傳來汽車轟鳴聲。然
后看見她那輛綠色的雪佛蘭將莊園鐵制的門轟的撞開,一路飛奔著直接沖上房前
的臺階,那已經撞扁的車頭再一次的將厚重的橡木大門撞倒。
* * *
安全氣囊彈開了,把我壓的透不過氣來。這時候那個瘋子要是從車外給我兩
槍,我就死定了。
掙扎著跳出汽車后,一股濃煙嗆到了我。我觀察了一下,車沒有著火,煙是
從房內傳來的。
“駱,你沒事吧?”特蕾西也跟著我進了房子。
“掩護我,小心樓上,煙好像是從地下室傳來的。”我繼續持槍向前搜索。
地下室的門打開了,那人就站在那里——杰克- 李,和檔案里的照片一樣,
手上提著一支斯泰爾步槍。
“不許動,聯邦特工。”我將槍口對準了他。“把槍放下,快。”
他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也沒有放下槍,濃煙從他身后的地下室里滾滾而出。
我猶豫了兩秒鐘還是對著他開了槍。
“砰、砰”兩槍連續擊中了他,他向后倒去,從樓梯上掉進了地下室,但是
門被他關上了。
我沖到門前向門上踢了兩腳,又一扇橡木門,根本打不開,只有舉起槍準備
向門鎖射擊。
“轟”的一聲,一股強大的爆炸沖力將我掀到半空中,又重重的摔到地上……
* * *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眼前是裹在護士制服里的一對健美乳房,乳房的主人
正在我的頭上鼓搗著什么,嗯,很好聞體味。
“噢,你醒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年青護士,很漂亮,直是難得。“我去叫
醫生。”說罷轉過身走出病房,看來她還有很美的臀部。
洛杉磯分部的湯姆和醫生一起進來了,看到他輕松的表情,我松了一口氣。
“我怎么了?”
“前額開了個口子,沒傷骨頭,腦振蕩,昏迷了6 個小時,手臂輕微燒傷,
背部有些劃傷,你要休息幾天。”
“我想那不是昏迷,是缺乏睡眠。”他們都被我逗笑了,“嗨,湯姆。特蕾
西呢,她怎么樣了?”
“是她把你從房子里拖了出來。她也在醫院,處理一下輕度的燒傷,她男友
在陪著她”
男友?我莫名的有些嫉妒,可不能讓他們看出來。
“李呢?”
“我們找到了他的尸體,被燒焦了,他顯然想縱火毀滅證據,但被你堵住了。
大火引燃了地下地下室中的煤氣,爆炸了。”
“確信是他嗎?”
“那要問你了,他十年前移民到洛杉磯,沒有牙醫紀錄、沒有DNA 比對,但
是身上有你的槍打的兩個洞,你說是就是。”
“我想是他,開槍前我看見了他,和照片上一樣。”
“除此以外,還有一具女性焦尸。”
“好了,你別操心了。無論如何,你又破案了,這次可是你實實在在的功勞。”
“而且我也沾了光。”不知什么時候特蕾西已經站在了門口,經過硝煙的洗
禮,反倒使她放棄了一身的嚴肅和拘緊,顯得容光煥發。她把外衣搭在手臂上,
淡藍衫衣的扣子只扣了中間三個,從領口可以看見他雪白的肌膚。
“可我聽湯姆說,是你救了我的命。”
“這倒不假,你知道你有多重嗎?我正要回家,聽說你醒了過來看看你。”
她說笑著上前低下身子在我臉上輕吻了一下。
感覺不錯,她的唇很軟,很性感。
“我們還是等你出院再聊吧,我得走了。”她向我揮揮手,轉身走了出去。
門外一個英俊的男人正在等著她。
湯姆目送她離開后對我說:“是邁克,好萊塢的編劇。在比弗利山有棟帶游
泳池的大房子,特蕾西和他住在一塊。我一輩子也掙不到那棟房子,她真是個幸
運的姑娘。我也走了,你再睡一會吧。”
“你想再睡一會嗎?”我的護士聲音也很悅耳,她試圖把我的枕頭放倒。
“不,也許我睡著后會醒不過來的。”
“行了,你很健康,駱杰仁特工。醫生說你只要幾天就可以出院。”
“這不公平,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卻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坐了起來,沖她
拋了個媚眼。
“薇薇安”她低著頭沒有看我。
“很高興認識你,薇薇安小姐”
“不,是薇薇安- 克萊,克萊小姐。”
“噢!很高興認識你,薇薇安”。
* * *
從睡夢中醒來,側目望去,是那金黃色的頭發。我有些迷茫,是腦振蕩的原
因嗎?我甚至不記得我們是如何開始了。
只是記得一次夜間護理中,一切就那么自然的發生了,她的唇很美、很甜,
頸部是那么的柔軟,那美妙的脫衣程序,然后兩人赤裸裸躺在床上。
我記得我如何趴在她的身上,將胸部貼著她的肚皮緩緩移動,然后移過她的
乳房。一遍又一遍重復這一動作。
移動的同時輪番吻她的嘴唇和耳朵,舌頭在她脖子上舐來舐去,美麗的金發
女郎赤裸裸地被我壓在身下,光想想就可以讓人勃起,而現在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她在我身下,顯出了饑渴的扭動,她既然已經做了一切準備,我還等什么呢?
進入的一剎那,她的身體彎得像一張拉滿的弓。嘗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
感覺無比的快樂。
就這樣在那張不大的病床上,我們不停的做愛直到我倒在她身上睡著。
“嘟……”手機響了起來,嚇到了懷中的薇薇安。
“我是湯姆,對不起,雙截棍。這么早就打攪你,不過聽說你今天要出院了。”
“有事你就說吧”
“杰克- 李的案子可能有些新進展,他們從中國總領館拿到些資料,你可能
還要在洛杉磯待兩天,是克萊伯主任的意思。你想讓我幫忙訂個旅館嗎?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不用了,洛杉磯我很熟。下午我去你辦公室。”
掛下電話,我摟緊了懷中的美女:“親愛的,你家有地方住嗎?”
(四)
位于洛杉磯縣的巴薩迪納,氣候終年溫和宜人,不會太熱,也不會太冷,夏
天短袖,冬天多一件外套就行了,而且幾乎不下雨,難怪東岸的有錢人都喜歡跑
到這兒來追求陽光與休閑。沿著西城的海岸線開車,就能體會為什么這里的人不
喜歡紐約或芝加哥。
陽光、暖風、棕櫚樹、一輛老舊的敞蓬車和金發碧眼的美女薇薇安。
真希望這是在度假,沒有殺人犯、沒有槍戰、沒有爆炸。
薇薇安的家離著名的海岸步行街只有兩個街區,雖然看不見太平洋,但是能
聽見她的海浪,是一幢粉刷成棕色的兩層樓建筑,離車庫還有很長一段路,三個
房間。
“薇薇安,這里租金不偏宜吧?”
“我的未婚夫杰夫留給我的,他是守衛肯尼亞使館的海軍陸戰隊員,死在那
次爆炸中。我喜歡在海岸步行街畫畫,他就為我買下了這里。”
“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沒什么。下午你去哪兒,我一直到明天都沒班。”
“我要去韋斯特伍德,FBI 的辦公室。也許晚上我們可以去吃法國菜。”
“不,我知道這兒有一家中國餐館。”
“得了,那還不如我給你做呢?”
“太好了,我正想這樣呢”……
* * *
洛杉磯辦事處比我在舊金山的辦公室還要擁擠,有二十多張辦公桌,成對地
聯在一起,他們稱之為“牛圈”。這些牛用掌聲歡迎了我的到來。
“祝賀你雙截棍,相信不久你就要被提升了。”他們圍住我,紛紛向我道賀。
是的,那個混蛋是死了,可我沒能救出被他綁架的女人。不管別人怎么看,
我并不認為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行動。
洛杉磯分部的負責人班特林打斷了我們:“好了,都安靜一下。駱特工,中
國駐洛杉磯總領館里有些關于杰克- 李的資料,我讓特蕾西陪你一起去一趟了解
些情況。這也是克萊伯主任的意思。另外湯姆,給駱特工找輛車用。”
“謝謝先生。”
* * *
從中國領館出來,由我開車。他們居然給了我一輛4.8 升的福特SUV.開這輛
車去中國領館,他們還以為奧爾布賴特來了。
特蕾西翻著從中國警方傳來的資料:“在莊園被槍殺的女人是一名嗯——清
——華——大學的學生,7 年前在上海失蹤,我們也沒有她的入境記錄。”
“天哪,我的祖父就是那畢業的,中國總理也是。”
“朱?噢!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杰克- 李1964年出生在杭州,1986年來美國繼承了他外公的遺產,1989年
成為美國公民,期間數次回到中國,1992年在上海結婚娶了一個空姐,和妻子一
起回到美國。我們和中國警方取得聯系后,他們現在懷疑杰克- 李與1991到1992
年發生在當地三起殺人碎尸案有關,手法和‘沃爾瑪獵刀’非常相似。”
“知道嗎,特蕾西。馬可- 波羅說杭州是人間天堂,可是天堂里卻出生了一
個魔鬼。”
“我想這與他童年時的遭遇有關,這上面說她母親1971年被黨衛軍強奸,后
來折磨致死。”
“那不叫黨衛軍,是紅衛兵。”他們很難理解文革,我也不能理解。越戰造
就了達斯- 哥耐爾,文化革命造就了杰克- 李。
“對了,特蕾西。他們在李的莊園找到了達斯- 哥耐爾的刀沒有?”
“沒有,也許已經不在了。”
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既然他能從中國警方的手中逃脫,那么……但我
沒說什么,畢竟是我親手將他射倒的。
“好了,已經四點了。我們回韋斯特伍德,放下東西就可以下班了,我家今
晚有個派對,邁克請了些圈里的朋友,卡梅隆??迪亞茨也去,你想去嗎?”
“謝謝,可我今晚要當廚師。”
* * *
“親愛的,你是個非常棒的廚師。”薇薇安在美美的享用了頓美極鮮蝦后,
似乎陶醉了,從身后抱住了正在洗盤子的我。
“中國人都是好廚師”。
“還是個好床伴”。她的臉上的潮紅說明了什么?
“你又想要了?”
她沒有說話,抱著我就是一個狂吻,又濕又長。我從她的領口將手伸進去,
握住她那健美挺拔的乳房。小心的揉搓著,慢慢感到乳頭的堅硬。
她什么也沒要我做,優雅地蹲下,媚惑地望著我,然后小心翼翼拉開拉鏈,
輕輕挑出肉棒,緩緩地含住它,頭部開始沿著肉棒上下運動,握著肉棒的那只手,
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我能感到她那小巧柔軟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
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棱。
噢,多么美妙的感覺,我一手撐住廚臺,一手伸進她那金燦燦的頭發,將她
的頭壓向我的下身。
突然而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棱,然后用力吮吸起來。天哪,受不了了,
我幾乎當場就爆發出來。
她吐了出來,抬頭看著我竟似有些嘲笑的沖我壞笑。
“小妖精,還敢笑”我把將她抱起轉身放在廚臺上。
她還是什么都沒用我做,分開兩腿,身子后仰,竟然露出裙下金燦燦的小穴,
和她的頭發一樣迷人。
“你連內褲都沒穿,剛才我怎么沒發現?”
“剛才我是穿著的,脫的時候沒讓你看見。”
那我還等什么?我挺起堅硬的肉棒對準了薇薇安的小穴,慢慢地往里面推進。
雙手托住她的腰,同時把自己的頭埋進她那健碩的美乳。
每當的肉棒挺進到她的深處時,她總是痙攣似地全身收縮起來,包括她的下
身,一股巨大的收縮力總是狠狠的夾住我的肉棒,夾的我舒服到了極點。這也讓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了起來。,頂的薇薇安浪叫不停。
“操,快,好舒服呀。用力一點兒,在用力一點兒,簡直是舒服死了。”
她真是個床上高手,這一定是長期的實踐中練就的。
“你喜歡這樣是嗎?還有誰……操過你?”
“海岸街上的男人多的很,我為他們畫畫,然后把他們帶回家……噢!……
操我”
天哪,她的作派還真開放,我不禁心里有些酸,可這種女人才是美妙的,可
以帶給我超級快感的。
“你說……他們?”
“對,有次我同時和兩個意大利小伙子做,他們兩個同時進來過,就隔著那
層膜,我甚至被干昏過去。”
她竟然在和我做愛的時候說這個,不過這作用很明顯。我們都顯的無比亢奮。
“媽的,你是說這樣嗎?”我狠狠地把肉棒深入她的身體,同時將右手的食
指和中指并攏頂入她的肛門。沒過多久,幾乎就是同時,我感受到她體內的一連
串爆炸,她就像一個帕金森癥患者一樣抽搐起來,帶同我一起繃緊——爆炸——
軟癱下來。
(五)
比弗利山莊是一個奢華的地方,也是好萊塢明星和洛杉磯富豪們居住的地方,
到了這里就像進入人間仙境一般。在比弗利山莊的路上,有這樣一塊醒目的廣告
牌:一位美女靠在一輛法拉利轎車旁邊,美麗的臉蛋,豐滿的胸部,修長的雙腿,
其完美程度讓那些一向自命不凡的明星也怦然心動。旁邊的廣告詞是,法拉利制
造完美的汽車,我們制造完美的美女。
這里有多少美女,沒有人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這里是世界上所有美女
所向往的地方。
好萊塢的導演和明星們時常找一些能避開狗仔隊的地方舉辦一些派對。和一
個好萊塢的編劇同居,特蕾西對這種派對并不陌生,一些到好萊塢來尋夢的少女
總是想方設法到這樣的派對里來展示自已的大腿。
瞧,音樂一起。一幫穿著暴露的少女你推我擠、爭先恐后搶著做邁克的舞伴,
她們穿著挑逗性十足的衣服,有的身材惹火得教人口鼻噴火,甚至有人連乳貼都
不用。
和她們相比,特蕾西知道無論自己如何努力地解放自己的乳房和大腿,也達
不到她們的誘惑力。這并不是因為她的身材不夠好,她相信自己的身材是相當標
準的,否則邁克不會在她身上如此的癡迷。但她也聽夠了邁克的抱怨,他希望她
能更主動些,能奔放些,就像那些來好萊塢尋夢的少女一樣。
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她的心境不一樣,每天面對嚴肅的辦公室、兇殺案、
死尸和那些“機械化”的同事,她又能怎么樣?
不過駱是特例,他很風趣,也很體貼。竟然去給那女護士做中國菜吃。不知
道他的中國菜做的好吃嗎?也許什么時候她也要嘗嘗。
* * *
邁克帶著幾分醉意,送走了最后一個客人。剛才那個姑娘走時留了她的電話
還吻了他,盡管在別人看來似乎是禮節性的,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她將舌探了
進來和他的攪在一起,只有短短的那么幾秒,可是夠明白的了。
他不禁想到剛才和她跳舞時,他同她大腿貼的大腿、骨盆貼骨盆,如膠似漆、
難分難舍,誘惑的眼神、挑逗的微笑、性感的音符、激情的節奏、火熱奔放的肢
體律動、大膽煽情的身體摩擦,好似當場就要燃起熊熊的愛欲之火。
也許過幾天去夏威夷寫劇本的時候可以帶上她,回來后再給她想要的。也許
在《欲望都市》里給她找個小角色。
回到臥室,邁克吃驚的發現特蕾西跪在床上,兩腿分開,光溜溜的屁股翹在
空中。
“這就對了,親愛的。你是個漂亮女人,你的身材可以上《花花公子》,他
們正想要一個意大利裔的女人,你要放開一些。”
特蕾西是下了很大決心才這么做的,在她等待的時候就已經濕潤了,她羞澀
的回過頭看到男人腰間的褲子支起了帳篷。微笑著,她從枕頭下拿了一個保險套
出來。
“我們不需要這個親愛的。”邁克將保險套扔在一邊,脫掉衣服,上前跪在
特蕾西的身后,雙手在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上旋轉地撫摸著。
特蕾西在他的撫摸下,扭動著身體,細柔的腰部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光滑
的脊背像波浪一樣上下起伏。
邁克俯下身子,去吻她的的后頸,再向前摸索,含住特蕾西的耳垂。右手摸
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飽綻的乳頭,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
指,對著嬌嫩的乳頭,或夾或拉,時揉時搓。
邁克感到了女特工身下的潮水,和特蕾西交往已經半年了,他還沒見過她向
今天這樣主動。FBI !太美妙了,為了那部描寫女偵探的電影,他才去的匡蒂科,
沒想到就這樣把她帶上了床,還帶回了家。
陰莖已經堅硬、花瓣已經濕,他還等什么?正在特蕾西開始感到焦燥的時候,
那東西從身后就那么緩慢、堅定而無可阻擋的攻了進來。
她的四肢不自覺地收緊直到東西深入到盡頭,他開始在她的體內摩擦,就這
樣像一只抓住獵物的狼一樣,一刻不停地從獵物身上撕扯每一片血肉。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在她的腿間又換了姿勢,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肉棒抽
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來,一鼓作氣,沒根而入,沉重的陰
囊再次撞擊著她濕漉漉的肉唇。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快要來臨
的爆發,她知道現在一切都晚了了,為什么剛才沒有堅持讓她安全套。
她的全身下意識地收緊。突然間,那肉棒死命地頂到她的最深處,粗壯的肉
棒就猛烈漲大,隨即,一股滾燙的精液狠狠噴射在自己深處。
滿足的邁克一頭栽倒在她的身上,壓在她的背后。耳邊傳來了他滿足的低吼:
“就這樣,感覺好極了,我應該把這寫下來,和女特工作愛的感覺是如此的美,
我應該在劇本上加上去。”
特蕾西忽地感覺渾身冰涼,快速的失去了剛才的一切快感,剛才做的一切變
的那么無味……
* * *
清晨,窗外太平洋的海風吹來,微微有了些涼意,地板上全身赤裸的薇薇安,
枕在我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側臥的嬌軀,更凸顯了曲線的美妙。
我想試著不驚醒她,抽身出來將她抱上床。刺耳的電話鈴聲傳來了,是誰那
么早給我打電話?
“駱特工,我是尼爾- 克萊伯。”
“你好先生”。
“我正在匡蒂科,我知道西海岸現在還早,可我必須通知你,你讓法醫對比
你的槍和從那具尸體上取出的子彈是嗎?”
“是的,先生。我想再確認一下。”聽到他這么問我的心懸了起來。
“你做的對,我們有麻煩了,那兩顆子彈和你槍上的來福線不一致,杰克-
李還活著。”
(六)
西部時間周六上午7 :50,FBI 洛杉磯分部里已經聚集了二十個特工,負責
人班特林召開了緊急會議。
“我們重新搜查了李的莊園,發現他的地下室里有一個很隱蔽的通道,這家
伙逃了。現在總部已經在全美五十個州發布了他的通緝令,并通知墨西哥、加拿
大和中國警方,從他逃跑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他有時間逃出國境。我們現
在沒有什么很有價值的線索,他的看門人兩星期前才被雇傭;但我們知道駱特工
擊中了他,他一定受了傷,現在去你們兩人一組并動員地方警察去找附近的醫生。”
“對不起先生”我有我的想法,“我認為他還有一條線索值得一查”。
“說下去。”
“我們知道他綁架了那個中國的女學生,他能把她弄進美國來一定與非法移
民組織有聯系,也許我們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查一下。
“可以試一試,不過別抱太大的希望,必竟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你和特蕾
西去聯系移民局,去找一些蛇頭……有誰知道特蕾西在哪兒?”
“我們聯系不上她。”
* * *
凌晨三點,邁克摟著赤裸的胴體在涼爽的風中醒來。
特蕾西還有沉睡中,她的肛門中還夾著邁克的陰莖,
昨晚當他將陰莖深入特蕾西那窄小得不可思議的肛腸,是那般滾燙,幾乎沒
有做什么抽插,僅僅是她的肛腸做出的自然地排出異物的蠕動,就讓他第二次射
了出來。
現在,僅管已經軟化,可是以邁克矯人的尺寸它仍然沒有脫離出來,緊緊勒
住肉棒的菊洞,依然是那么溫暖有力。他們就這么相互連接著抱在一起睡著了。
邁克試著抽出自己的陰莖,引得特蕾西一陣呻吟,將她弄醒了,他干脆一抽
了出來。特蕾西驚叫了一聲,但緊接著又睡著了。她很疲勞,身體很疲勞,心靈
也很疲勞。
邁克搖搖晃晃地走到樓下,坐在吧臺上想給自已倒點飲料。
突的感到后頸一陣刺痛,他努力回過頭卻看見一個人就在他后面,手上握著
有一支注射器正向他的體內注射著什么。他想反抗卻發覺自己已經全身麻痹,連
說話也說不出來了。
杰克- 李看很滿意的看到這個花花公子的倒下,這麻醉藥效果不錯。他拿出
第二支注射器,悄悄地向樓上走去,身后別著老頭送給他的那支獵刀。
他要報復,他曾經認為自己是無敵的,在中國他象玩一樣的對付那些公安,
在美國也一樣。但就在幾天前這些FBI 幾乎毀了他的這種自信,這是他不能容忍
的,他要證明自己還是個天才。
寬大的臥室就在前面,這個FBI 的婊子不是一樣喜歡闊佬嗎?
呼的什么東西飛了過來,他抬手一擋,那東西將他的手撞的疼痛無比,然后
與他的注射器一起變的粉碎,是一件瓷器。
接著他看見那婊子特工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手中緊握一柄裁紙刀,擺好
了標準的短刀格斗的姿勢:右手握刀,刀刃從虎口中伸出。
特蕾西不禁有些后悔,為了昨晚的派對,她把槍鎖進了保險柜。當她查覺到
什么的時候能找到的只有這把小刀。
特蕾西快速向他猛刺兩下,他用手臂擋開了,于是她身體一扭,刀尖閃電般
地劃了過來,他后退一步,拔出那支獵刀。
看到他的刀,特蕾西不禁一陣膽寒。這應該就是兩代奸魔肢解女性用的刀,
寬厚的刀身,銳利的刀刃,刀背上的鋸齒可以用來鋸斷人的肢體。
杰克感受到了獵物的恐懼,但想擺平她也不是輕松的事,就這樣僵持了幾秒
鐘,他也不想浪費他的力氣,要確保一擊就中,否則不但不能抓住她,自己也難
以脫身。
特蕾西先動了,在他轉移目光望向窗外的一瞬,她相信對手是想跳窗逃走。
她握著匕首的手用盡全力刺了出去,把手臂當成了一支矛槍。
可是當刺出后,矛尖卻被他生生的抓在了手里,他戴了防刺的手套。杰克扭
掉了她的刀,也扔掉了自己的刀,這會兒用不著了。
他握著她的手把她掄了起來,然后一把抱住了她,用右臂勒著她的脖子,右
手抓在自己左臂的二頭肌上,左手則放在腦后,只須猛然一用力就能夠扭斷特蕾
西的脖子。他收緊自己的手臂讓懷中的裸體女人無法呼吸感到生命在流逝。
時間差不多了,他從沒有計算過具體要多長時間才能讓一個女人窒息昏迷,
只憑感覺卻從沒有一次失手。
* * *
當特蕾西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大字形的橫綁在了床上。她艱難的
抬起頭,從自己的兩腿間看見了那個男人。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
“你醒來的要快一些,這樣很好我喜歡女人醒著的時候做我該做的事。”
“你這頭豬!我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死的,你以為你是誰?你想操你的媽媽嗎?
來吧!”特蕾西顯然激怒了他,這不附合對付變態殺手的原則,但是她知道自己
無能為力,可能會和那些女人一樣被活生生的肢解,她只想發泄。
“你這臭婊子,你知道什么?你以為你是個FBI ,一會兒你還不是要求我讓
你快點死嗎!我應該讓我的狗來干你,你們竟然把它們送進動物收容所,我訓練
了他們好幾年,我讓它們干我的老婆,應該讓它們來滿足你!”
杰克一拳打在特蕾西的臉上,將她漂亮的臉蛋打成了一張血餅。
她差點被打暈了過去,但隨后乳頭上傳來的疼痛又讓她醒了過來。那個男人
幾乎是要將她的乳頭生生的拔下來。
過了多久她說不清,好在男人放棄了這個想法,他還有別的事要做。
那只手摸到她兩腿之間時,她是那么的心慌。她感到那手在她的陰唇上來回
地撥弄,真想讓這一切趕緊過去,發現這只是一場夢。當夢醒后她第一個要去的
地方是教堂。
當男的肉棒頂到自己肉唇時,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慘叫聲幾乎從口中
沖破了膠布。
她知道一切都不可避免了,在異物進入的一霎那,特蕾西已經沒有了屈辱,
只有憤怒。她沒有感到疼痛。并不是因為她已經動情,而是里面還有邁克的精液,
她心頭一顫,隨即意識到這個男人也看到了她陰道中的精液,才沒有進行過多的
前戲。
男人看著女人憤怒的眼神像要噴出火來,可是自己的陰莖卻在她的身體里不
停的運動著,這種感覺以前還沒有過,他在中國奸殺過一個女交警,可她和其它
女人一樣是那種哀求的目光。這次不一樣,你神氣,想把我關進監獄,想把我引
渡給中國,倒頭來還不是在我身子下面,被我強奸。
他知道自己的陰莖泡在邁克的精液中,可能那個洋人的尺寸太大了,把這婊
子的陰道也弄開了,他要想辦法讓她收縮起來,先鋸她的一只手吧!想到這兒,
他向身邊獵刀摸去……
(七)
早晨9 點的比弗利山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一輛路燈維修車匆匆地趕來,停
在了艾爾街上,幾名工作人員麻利地升起了維修臺,一名維修工開始檢查路燈,
從他肥大的工作服后面,一支狙擊槍的槍管指向對面的房子。“守望1 號報告,
已封鎖A 方位,沒有目標。”
另一組狙擊手趴在高地的草叢中,細嫩的草葉微微的扎著他裸露在外面的皮
膚,就像螞蟻爬過一般;草地上散發出一陣陣清香和濕濕的水汽,直沁他緊貼著
狙擊步槍的臉。周圍是那么的安靜,連一絲風聲也沒有。他的眼睛透過瞄準鏡緊
緊的盯在對面別墅的大窗戶。他身邊的副手輕托著望遠鏡,低聲報告:“守望2
號報告,已經封鎖B 方位,沒有目標”。
冷清的艾爾街上又開來一輛園丁工作車,停在了337 號門口,園丁從車上下
來打開大門又把車開進了院子,從車上取下除草機開始除草。而工作車狹窄的車
廂里蹲著五名SWAT隊員。“A 組已經就位……
我和指揮組在街道拐角后的一輛指揮車上,靜待攻擊部隊的就位。“行動”
班特林一聲令下。無線電里傳來特警隊員的通訊。
“上、上、上、”
“大廳安全……廚房安全……樓下清理完畢發現傷員一名……B 組上樓……”
“禿鷹呼叫首領,全部清理完畢,我們找到了邁克,他處于昏迷狀態。沒有
找到特蕾西和杰克- 李,只發現少量血跡,我想她還活著。”
* * *
早上的涼風,穿過窗戶吹了進來。薇薇安張開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藍空,
令人身心舒暢。又一個休息日,可是身邊的聯邦特工卻不在了,她喜歡和他做愛。
和一個特工做愛讓她感覺像是和整個FBI 在做愛,和一個中國人做愛她會想像是
在和整個中國做愛。如果他不是半夜被上司叫走了,她一定會在清晨再和中國做
一場愛。
薇薇安伸了伸腰爬了起來,為自已選了一件穿一件寬大的白色絲質襯衫和黑
色低胸背心,緊身低腰牛仔褲。襯衫的鈕扣只了下面兩顆,讓自已白皙的乳溝露
在外面。她決定到海灘上逛逛,看看怎么樣渡過這一個休息日。
來到海邊的露天餐廳,她找了個座位,點了一份煎蛋和咖啡,然后就坐在那
里,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早餐。